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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程劲川跟她一起用餐，桌面异常安静，看了眼吃饭不在状态的某人，她穿的长袖长裙，从脖子包到脚踝，像个蚕蛹似的，也不嫌热。
黎愿发觉前几天的出发点不太对，端茶倒水，偶尔关心他热不热，主动找话题跟他聊天，一些再平常不过的问候，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像陆拉一样在勾引他。
“黎愿”程劲川叫了几声对面心不在焉的某人，见她没有回应，指尖扣了扣桌面。
黎愿回过神来，“程先生，您在叫我吗？”
程劲川拿起刀叉，继续切盘子里的牛排。
“你不是黎愿？”
他语气冷淡，随口一问，黎愿心口不住咯噔一下，连忙点头回道，“是，当然是”
“叫你怎么不回答”
“刚刚在想事情，没听到”
“在想什么？”
“忘了”脑子一转，随后答道。
程劲川放下手中的刀叉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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